修狐||幻冥夜九

又名夜狐,影子【nightfox/shadow】
绘画练习,萌新一只,并且很菜

【李远】白骨重生

我这次写的是一个饱受争议(?)的职业(爱好)

蓝雨全员兽医,李远业余标本师


动物医学专业出来,蓝雨是同学,有一家兽医院。其他人同届,卢瀚文小一届。


这是一家哺乳动物爬行动物都能治的兽医院。


家里老猫星火生前的一段时间。

懒得打ooc了虽然我也不知道o不ooc,然后这个题材可能还有点表达不出来远远的性格然后就是我是鶸我写不出来



#本来应该写在结尾的想了想还是放在了开头# #虽然这文可能没什么人看#


还是先开头后结尾最后补中间,写到后面写的心有点乱了。中间叙述的不够好,十分明显的流水账。我承认,中间那么多纯粹是为了凑序号,开头结尾写完中间对我来说就显得没什么可以写的了。


还是因为我文笔不够吧。


给读者道歉,没有给你们一个更棒的标本师李远。


对不起



0.


“滴-----”


生命线失去了它的起伏,变得平稳。


令人悲伤。


李远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术刀。


面前是一只约半米长的吉娃娃犬,被车蹭飞,摔到路边,撞碎了锁骨和左边第二根肋骨,周围的骨头折断了不少,还差一口气被看了全程的卢瀚文带了回来。


他冲徐景熙眨眨眼,徐景熙明白了,摘掉手套,转身出门。


门口的卢瀚文十分平静。


“我们尽力了。”

1.


李远推开家门,打开灯,客厅壁炉旁的一块软毯上,毛团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咪呜----”他琥珀色的眼睛看着刚回来的人。


“我回来了星火。”李远蹲在猫窝旁摸摸老猫的脑袋,看着老猫安心地眯着眼。“我去给你煮粥喝。”他起身,走向厨房的方向,星火突然着急地喵。李远心疼地笑笑,“你也一起来吧。”


厨房里,灶台上的火苗跳动着,李远坐在旁边翻看着一本《动物解剖学》,猫咪安逸地躺在他脚边的窝里。锅里的鱼片粥咕嘟咕嘟。


猫老了,也越发地离不开李远,天天粘着他,除了上班和做标本的时间以外,基本都要李远在他视线内,猫已经走不动了,李远也就因此弄了个四轮的板子,把猫窝放在上面,方便他随时移动。


把软糯的鱼片粥盛了出来,一碗给自己,一碗给猫咪。李远不停地搅拌着碗里的粥,好让它快点凉下来。


星火眯着眼睛享受着美味的粥,尾尖上下晃着。这是他仅有的力气了。

给老猫喂完粥,李远离开猫窝旁,想去处理那带回来的“小家伙”。星火“咪呜”一声,脚掌去抓他的裤腿。李远无奈地摸摸他的头,“星火,我不会走的,你看,”他指向门口的那个黑色袋子,“又是一个可怜的小家伙。”星火怔怔地看着那个方向,睁大眼睛喵了一下,松开了脚掌。


“真乖。”李远抚摸了一下猫咪的脑袋,走到门口捡起袋子,转向另一个房间。


他推开门。


房间里弥漫着酒精与福尔马林的味道。


李远冷不防地被呛的咳嗽了一下。


迅速转身关门,打开了窗户。


可能哪个瓶子忘了拧紧吧。他看向铁柜子里面那一排排黄黄白白的瓶子,上面贴着便签,记录着浸泡日期。瓶子里面是各种宠物的骨骼,以及皮毛。铁柜子其中一层,摆满了生动的动物雕塑,只是一个大致的泥塑,但却极为完美地展示着宠物的动作,亦或昂首站立,亦或蜷缩蹲伏。


李远业余爱好之一,制作标本。


算上学医的时候忙里偷闲制作的几个,到现在他也算半个“职业标本师”。


另外一个壁橱里,都是他的作品。


他遇到过的,各种的死亡原因。


还有一口气的都救了。


已经离开的,用另一种方式活着。


肌肉消亡,白骨重生。

2.


不是第一次制作这么麻烦的标本了。李远有点头秃。


碎了两根骨头,没法修复,三根骨头断口也有很多碎渣,也没法直接拼上。李远耸了下肩,随便拿了个草稿本,记录了下这几根骨头,拍了张照,才把它们泡进酒精。皮没办法,划伤太多。李远不想让已经离世了的标本表达一种消极的情绪。


本身就令人难过,又何必再加一重。

李远拿过来窗台上的一个盒子,里面盛放着一副骨骼。晒了一天,让它们变的干燥,便于拼接。


宠物狗死于肺炎。它的主人先是在网上有偿找标本师,李远就表示自己可以帮忙,发现同城后,狗主人更是第一时间联系到了他。


然后就发现,这不是自家狗看病的那家宠物医院的医生吗?


缘,妙不可言。


然后就看在是蓝雨给看的病这两人也就算认识半熟不生的那种,价钱就打个对半,那只蝴蝶犬就交到了李远手上。


现在,它在他的面前,等待着李远将它“复活”。


按照正确的位置摆好,李远开始构思动态。


他这么想着,拿起了小电钻。


骨头被钻开的声音充满着这个房间,像猫爪搭在黑板上不停地抠挠一样。


李远十分认真,在连接处打动,串上铜丝,再拿热熔胶粘牢,从脊椎到肋骨,从趾骨到肩胛。

钟表上的短针晃晃悠悠地指向了I,李远抒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擦着额上的汗,看向面前的骨架。


狗端坐在月光下,尾巴卷曲,放在了脚爪上。


它的旁边,好像坐着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


白天你就能回到你主人身边了。


李远轻轻摸了下头骨的额顶,收拾好桌面就出门洗漱了。


月光下那个几乎不可见的小家伙,轻轻地点了下头。

3.


白天的工作对于李远来说相对地悠闲,只是各式各样的小病罢了,他没有事情的时候,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木条和一把刻刀,蹲在垃圾桶旁慢慢雕刻着。


李远捡到的小家伙多数是从这“蓝雨”出来的,除了病太重,就是撞伤太重,重到碎了好多骨头。他遇到过一个半个身子快碎完的小狗,那个小家伙好像是从高空掉落导致的,接到它时它基本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白天来的多是猫猫狗狗,医院里李远主要是负责爬宠和骨科手术,所以他才能坐在这里慢悠悠地雕刻骨头。


喻文州走过来坐到他身边,看他玩了一会木头,问到:“星火这几天还好吗?”


李远点点头:“还好,看着也没有什么难受的表现。不过,他大概是坚持不了太久了。”


“毕竟他都十几岁了。”


而且一年前还患了比较重的病,在蓝雨住了小半年,不说之前蓝雨的医生有没有见过他,这住院之后是都认识了,再后来也没事会问问老猫的情况。星火的病好之后看着就憔悴了许多。


喻文州笑了。“你要相信他。猫啊,挺聪明的,更何况星火这么依赖你。他不会让你没有准备的。”

4.


“星火乖,张嘴。”李远托着猫咪的脑袋,撑开他的颚骨,检查着嘴里的牙齿,挨个轻晃了一下,意料之中的是,老猫的牙齿开始松动了,意料之外的是,松的厉害,现在那颗犬齿在李远的手里。


猫咪合上嘴,粉红的舌尖舔舔牙龈,歪着脑袋看向李远手上的牙齿,疑惑地“喵”了一声。它怎么掉了呀?老猫像是在这样问李远。李远无奈地摸摸星火的头,“应该不会这么松啊,你是不是又磕到哪里了?”


再次掰开老猫的嘴,检查犬齿原来的位置,没有流血,那就暂时没有问题。李远松开手,抚摸着猫咪的颈窝,看他舒服地眯起了眼。


老猫喝粥也有挺久了,之前是生了一场病,顺便给养胃了,病好了就偶尔来点小鱼干给他嚼嚼,每次拿出来小鱼干,星火的眼睛就变的亮闪闪的,就像一只嘴馋的半大猫一样。


这次他掉牙了,其他的牙应该也会陆续松动,再给不好咀嚼的食物,可能会对星火的牙龈造成伤害。


“星火,你以后呀,是真的永远没有小鱼干了。”


星火看着他,不解地眨眨眼。

5.


李远拿着镊子与胶水,看着面前的骨头。这次是一条巨大的蟒蛇。


这蛇曾经是他的蛇,白色的缅甸蟒他养了七八年,最后不幸感染肺炎,走了。


和以往做标本不同,这次,李远提前通风换气,把屋里的刺激味道全都放了出去。桌子旁摆了两把椅子,一个他坐,一个放星火。


是的,蟒蛇生前,星火还是有点喜欢它的。虽然星火也仅仅是敢小心地摸摸它的尾巴,看到蛇头调转再急忙跳到一边。说起来也挺有意思,蟒蛇成年后,从来没有对星火摆出攻击的姿势,任由星火触碰它。


大蛇去世后没几周,星火就生了一场病。似乎是因为那几周没有好好吃饭,再加上年纪大了,消化就出了点问题。李远直接把星火带到蓝雨常驻,处理好的蛇骨就因此被泡在酒精里长达一个月,也还是李远忙里偷闲才取出来洗干净,又换到了过氧化氢的瓶子里。


星火的脑袋凑在桌子旁,下颚枕在边缘的位置,呆呆地看着桌子上的骸骨,像是在疑惑,这是谁的骨头?为什么要抱他过来?他以前从没让我离这么近看的。


李远摸摸星火的脑袋,轻轻揉捏着他的耳朵。眼前的大蛇,没有了蛇的样子,仅仅是一盘脊椎,一盘肋骨,一盘头骨罢了。


“还记得她吗?你以前很喜欢跟她玩的。”


星火不明所以,“喵”了一声。


李远叹口气,重新拿起镊子。“你会认得她的。”

6.


对于新手来说,麻烦不过蛇头鱼头,只是李远看来,蛇头的结构他不能再熟悉了。繁琐又费时的是那三四米长的脊椎和数百对的肋骨。好在之前用铜丝串起了脊椎,也给肋骨排了序,不然就算他是专业的,也会是个麻烦事。


第二天他不用值班,李远也就不在乎时间的流逝了。随手拿笔画个简单的动态图,然后就是给脊椎打孔再重新串起来,再摆一个好姿势。李远挠挠头,蟒蛇实在是太大了,他甚至不知道该放哪。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大块沉木,本来是给星火爬着玩的,后来猫老了,也就爬不动了,这木头也就在角落里落了灰。


蟒蛇曾经也很喜欢这木头,舒服地缠在树根上,结实的身躯再盘个坑,坑里蜷着星火。两个家伙就这么享受着午后的日光。


那就这样吧。李远这么想着,去拿抹布擦净那块树根。


暗红色的树根在冷光下泛着一层白光。


凌晨四点的城市依旧是那样的繁华。


骨蟒重生。


月光与它的猫见证了它的复活。


它扭动前行,拖着它庞大但并不沉重的身躯。它攀上了它最熟悉的树根,还是原来的姿势,腰腹盘个圈,中间的坑留给它的老朋友。


星火抖抖耳朵,醒了,睁眼扭头,对上了那骨蟒的头。他呆呆地看着,委屈地“喵”了一声。就好像在问他的老朋友,你怎么没有陪我。


蟒再也没有回答他。


猫咪晃下尾尖,低声“咪呜”着,钻进李远的怀里。

7.


李远把星火抱在怀里,一边给他梳理毛发一边听着电视里的声音。星火半躺在他腿上,闭着眼睛睡的正香。


李远搓开了猫咪身上纠缠成一团的长毛,再拿梳子一点一点理顺。


星火年轻的时候,毛发是水亮水亮的,特别漂亮。白天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太阳,到了晚上就仿佛满天的繁星都满满落在了他身上。


他现在手里的毛却是有些粗糙的。


怀里的星火突然抽搐了一下,接着着急地“喵呜喵呜”叫,猛地睁开眼睛,抬头看到了李远,见他还在,呼了口气,舔舔李远给他梳毛的手,又重新把下巴枕到了自己的脚掌上。


李远眨眨眼。星火做噩梦了。


他解开最后一个毛团,梳顺后把梳子放到一边,轻轻抚摸老猫的脊背。


“别怕啊,我一直都在呢。”李远柔声说到。

8.


星火的梦变的更加频繁了。


不过没有第一次的那种抽搐,只是睡着睡着会突然醒来,四处张望着呼唤李远。


李远在家的时候,星火看到他还在就会放心,然后接着睡觉。至于李远不在家的时候,李远也不知道。


他担心老猫找不到他会很着急。


同事们跟他说白天可以把星火带到医院来,李远想了想,拒绝了。


“这个地方更多的是生命的挣扎,我不想他在临终前见到那么多的痛苦。”


星火很健康,只是他太老了。


李远自星火开始做噩梦后晚上也抱着他睡。有几次星火的动静甚至把他都吵醒了。


他抱着猫咪在怀里哄,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低语着告诉他不要怕。星火给吓得不轻,双眼睁圆,胡须不停地颤抖着。


李远叹口气。想着应该是快到头了。

9.


猫咪疼的“咪呜咪呜”地叫着,肚子隆的老高,她的主人抱着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医生,她生不出来!”


坐在门口的喻文州看了一眼雌猫,告诉猫主人,“直接抱进去。”


李远正在给一条绿鬣蜥打针,他听到声音撇了一眼。


缅甸猫啊......


好像星火啊......


希望那只猫能够成功生产。

一小时过去了,宋晓推着车出来,上面是还没有醒的猫妈妈,肚皮上是五只小猫。“恭喜啊,三只雄猫两只雌猫。”猫主人激动地拉着宋晓的手,不停地道谢。


李远看向那五只猫崽。有一只和星火小时候特别像。


简直一模一样。


李远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不好的预感。


千万别是真的啊。

“星火?我回来了。”李远推开门,在玄关换着鞋。他没有听到星火的声音。


李远心头一紧,但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星火安静地躺在窝里,像是睡着了一样。他的头冲着门的位置。身旁碗里的食物一点没有吃。


他在等他回来,做最后的道别。


但他还没等到,就先走了。


对不起。

李远很平静,他抱起猫,走进了那个房间,在桌子上清理出来一块够大的空间,把猫放了上去。


他拿来了给它梳毛的梳子,仔细地,一点点地给猫做最后一次梳理。翻开它的耳朵,为它清理着毛发中间的污垢。翻出砂纸,为它打磨指甲,修平边缘,留出爪尖。


李远做完这一切,看着老猫。


它就像睡着了一样。


李远闭眼,微微低头。


再见。

锋利的柳叶刀挨着颈窝,顺着喉管的位置划下,到了锁骨之间兵分三路,两边经过腋窝再抵达掌腕,中间的那条顺着胸骨接着划下,到骨盆的位置再一次分开,两边划到脚腕,中间的直到尾根。


顺着刀口将边缘掀起,把皮肤下的脂肪全部剔除。李远一声不吭地把皮剥下,浸泡到一旁准备好的酒精里。


他看着“老猫”,发现它是是那么的瘦。


脱去厚实的外衣,红色的肌腱暴露在眼前,浅黄的脂肪几乎看不见。


李远很冷静,但他也是悲伤的。


他叹息,伸出左手在抽屉里摸索着,拿出一把镊子。摆正自己的姿势,好像即将举行什么隆重的仪式。


他每一刀下去都是小心翼翼,让自己不要划破肌腱上的薄膜,刀刃贴着骨骼,一点一点切断关节处的筋肉。顺着骨骼的方向将肌肉缓慢撕下,按照原来的位置摆放在一旁。褪去红色的衣装,露出苍白的骨。刀尖在脊椎的凹陷间灵活地游走着,仿佛这已不是在剔除肌肉,而是在完成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独属于标本师的艺术品。


皮毛,骨骼,肌肉。


它们是他的猫。


不同于酒精双氧水处理过的,刚剃完肉的骨骼上留有着血丝的痕迹。


李远寻出一个漂亮的玻璃瓶,一点一点地把骨骼放进去,再拿起酒精,看着透明液体缓慢地浸没粉红的骨头。黯淡无光。


眼泪顺着他的脸,无声地落下。


李远手有点抖,摸到桌子上的一包纸巾,擦了下脸颊和额头。


把玻璃瓶安置好,他起身,看着那两个玻璃瓶,笑了一下。


有缘再见。

4.


星火牙都快掉光了,就剩四颗犬齿和后面的六颗臼齿了。也幸亏李远在此之前,不忘收集老猫掉下来的牙,这才勉强让老猫的头骨好看一点。


蛇骨还在,蛇皮却没能保留下来。李远最后把猫骨摆成一个蜷缩的姿势,放在那蟒骨的窝里,就像以前一样。


两个好朋友躺在一起,享受着皎洁的月光。

李远亲手为星火制作了一双义眼。他自己拿起画笔绘制虹膜,翻出模具用滴胶制作。失败了八次,第九对眼睛出来的时候,李远终于满意了。


要和星火一模一样才行。


他又一次落泪。


略微颤抖的手拿起义眼,小心翼翼地按到了木猫的脸上。用胶固定好,接着拿起了皮。像是给自家孩子穿衣服一样把硝好的皮披了上去。整理皮褶,梳顺鬃毛,缝好边缘。


李远看着面前的“猫”。


眯着眼睛坐着,尾巴卷过来盖在脚上,耳朵很放松地立在那里,看上去十分惬意。


“星火,又见面了。”

1.


一个月后。


李远回到家,本能地呼唤着星火,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急急忙忙地跑到猫窝查看,发现没找到星火的窝,又跑到自己的标本室里看,看到了,星火的骨骼标本和剥制标本,才想起来星火已经不在了。


李远苦笑一下,进入厨房给自己熬粥,放米放了一把,怔了一下,又放了一点。


粥的香味溢出,他拿了两个碗在旁边,看到自己拿了两个碗,李远有些迷茫。


另一个碗给谁的?哦给星火的。


可是,他已经不在了啊。


他已经离开了一个月了。


李远不是放不下的人,他已经接受了星火的死亡,但他就是忘不掉。


他觉得星火还在自己身边。


他也正是因此才开始制作标本的。

看完今天的那几页医学书,李远按了按太阳穴。现在才九点,没有了星火的时间总是过的如此缓慢。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痛苦的日子因为难熬所以显得漫长。


他合上书,打算提前睡觉。


洗漱完毕,像是有谁在驱使着他,李远打开了标本室的门,桌子上摆着星火的骨骼和皮毛。


他突然愣住了。


他好像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坐在那缅甸猫标本旁边,安逸地舔舔脚掌。那动作,像极了星火。他没有年老的憔悴,皮毛上闪烁着星光,宛若一头狮王。


李远笑了,他感到十分安心。


我相信你,仍在啊。

0.


晚安。



---------------分割线--------------


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


首先,我不是什么学医的,目前就学过缝合伤口(没试过,不知道学的咋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医疗上的知识。关于老年猫的护理,我这次懒了,没百度,随便写的。

其次。写这个主要是我平时也会做点骨骼标本(lof有图)然后也就会没事关注下和标本制作相关的帖子/新闻(?)等。很久前在微博看到过,一位博主的猫死了,他找人帮忙把自己的猫咪做成了他的包(猫皮包),发到了微博上,然后评论就一群emmmm圣母?先不说残不残忍【个人观点,不吃斋的评论残忍都是圣母】别人家的猫你真的管不着。然后就是,博物馆里的标本也多为剥制标本,也没见谁在参观的时候来句“你们把它们的皮剥下来好残忍啊就不能让它们安安静静地离去吗?”

许多标本师,都会在自己的宠物死去后,将他们制成标本。

肌肉消亡白骨重生。

标本师都在坚持的原则


刀不动活物,枪不指生灵

别人杀死的,与我们标本师无关。(个人观点,听过就好,不要当真,拒绝撕逼)



好了我们说说这篇文。

上一篇结束了还在思索第二篇写些什么,然后就记了两个设定。毽球课上突然就想到了骨标,就有了这个梗。【然后我就写了快一个月】

序号和上一篇一样,不正经地标。

特别执着写蟒和猫。云养宠了解一下。

蛇没有描述太多,也没有提到姓名。


【虽然我觉得看过我前文的都可能带入小八了】

9那块,老猫死亡小猫出生,灵感来源于《猫武士》二部曲炭毛死亡炭心(煤爪)出生。

最后倒序那块,可能就是强调下标本师也是有感情的啊真的看到过那种说标本师都冷血的言论。

而且,到底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宠物,没感情那基本不可能。你看,老猫走前远远照顾的多好,天天熬粥唠嗑梳毛的。

标本是一种纪念的方式,只是部分人不能接受罢了。

就这样,这里修狐。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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